拜登可能一跪不起
拜登这一跪,他怎么能堂堂正正走进白宫?腰可能还直着,但是腿已经弯了,担任全体美国人民的总统的机会正在滑去。
这张照片还可以广泛解读,昔日奴隶的后代没有一个人跪,他们的力量迫使奴隶主的重孙辈跪了下来。拜登家族确实是爱尔兰、法国和英格兰几代先祖融合的美国移民,这些国家来的人正好可以是当年的奴隶主。
拜登在这张照片中是唯一的像犯了罪的人跪着,这太有震憾效应了。中文媒体称拜登入主白宫后,他会提议赔赏黑人万亿美元的奴隶债,我查核了,这应该是个假新闻。拜登曾经是美国最穷的参议员之一,他显然赔不起,他让我们这些与美国贩奴史毫无关系的人赔钱,哪里有半分钱的公平公正可言?拜登以往的言论恰恰与这相反,他曾经说过这句相当冒范的话:“我不为我的父亲和祖父的罪负责,我为今天的情况负责,为我们这代人的罪行负责任。如果要我为300年前所发生的事买单,我会觉得荒唐”。
拜登因为不聪明,经常说些言不由衷和缺乏逻辑的话。我再给一个例子,他在加入2008年的总统选战后不久,自己想给同在民主党阵营竞选的新秀奥巴马说些恭维的话。他便说:“奥巴马是有史以来最干净的非洲裔总统候选人!”,他的意思是奥巴马清廉,没有像以前黑人候选人杰西·杰克逊那么腐败。但是他用了”clean”一词以说明干净,而历史上或哩语里,美国白人在歧视黑人时经常说黑人的皮肤不clean。我们可怜的Regular Joe (普通人的代名词)拜登刚刚进入选战热身,便要忙于灭火,解释他不是个种族歧视的人。这结果在当时是相当地难堪,幸好奥巴马不计前嫌,最后仍然邀请他作为副总统的竞选搭档。
拜登还有一个天然的当选障碍,那就是他是罗马天主教徒,他的现任太太也是。美国虽然现在讲得不多,但是肯尼迪仍然是美国唯一的天主教或非清教徒总统。
在儿子很小的时候,我让儿子给他妈妈拜年时跪下磕头,我是弄着玩的。儿子照办,太太每次都禁止。没有想到我还对了,加州华裔民主党女议员这次给出不愿下跪的理由是,在中国文化里只有孩子们对父母下跪,虽然她支持黑人的抗争。据说她后来也跪了,拥有南希·波罗西这样的领袖也是绝了,穿得花枝招展的南希这跪姿还蛮有表演喜感的。波罗西是美国政治体系衰败的象征,80岁的人了,还在国会像喷青那样很沒礼貌地撕总统的演讲稿。偶然读到今天的Cell社论,因为今天是#ShutdownStem的日子。他们号召全球的科学家停止工作,但是我今天就从天亮工作到现在,他们要停掉美国的科学,那我们都去喝西北风去?
Cell数了数自己编辑部的13位编辑人员,他们之中没有黑人。但是这是通过竞争选择出来的结果,Cell的越南裔主编为同性恋,我们也欢迎啊。思想和技能的多样性比纯粹人种的多样性更为重要,不然马斯克的飞船是去不了火星的。
我们都承认美国在历史上或现在都存在对黑人的歧视,现在黑人母亲生孩子的死亡率仍然是白人的五倍,黑人婴儿的死亡率是白人的两倍,我们熟知的Hella细胞就是没有给黑人癌症女病人知情权的产物。这些都是事实,歧视原因故然有,但是也有其他的社会原因。几十年前在阿拉巴马曾经有过丑陋的Tuskegee梅毒实验,当时青梅素已经出现并且被证实可以治疗梅素,但是当地政府只给白人使用,他们让黑人的梅毒自然发展。我们知道的梅素几期病变与这或许有关,这个虽然沒有被证实。黑人在我们华大看病在60年代前都是分开的,以前还有地下通道供他们使用,这些地下通道直到70年代才被撤除。这些过往的历史,让黑人总是对美国医疗体系保持怀疑的目光。
我看过对黑人病人的访谈,他们觉得白人医生水平高,但是又担心白人医生在给他们看病时存在歧视。然而当他们面对黑人医生时,自己又起疑心,想着这黑人医生考上医学院是否因为降了太多的分数,可能水平不行。在美国做个黑人还是蛮可怜的,如果我们穿着他们的鞋子想想。我们的后代肯定会有黑人的血脉的,任何人都避免不了的,所以改变这种状况在某种程度上是为我们的后代着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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